人却因此病倒,在一方成为笑谈,但这也是中国哲学史上著名的“守仁格竹”。
“事实如此,守仁并无算计之心,还望王副将秉公处理。”王守仁道。
“走!”王副将一脸不甘的对着部下下令道,狠狠的剽了秦宗尧一眼,而后带着人马狼狈离开,剩下县官一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我秦家的人在哪里!”秦宗尧一把抓起县官怒道。
“呵呵,”县官冷笑,“你杀了我吧,没有我,你休想救出他们,哈哈哈”
“什么!”秦宗尧虎目圆瞪,怒从心起。
“秦家主稍安勿躁,”一旁王守仁见状劝道,“你现在还有选择,这份密函我还没送出去,至于怎么做,就看你了。”
“这……你不是已经禀报内阁了么?”县官惊讶道。
“一夜之间,消息能那么快送到京城?”王守仁反问道。
“那么说?”
“不错,为免朝廷损失,军队伤亡,民心不服,我刻意支开王副将。”王守仁道。
“好,好,好!”
“我可以帮你隐瞒贪赃枉法的罪名,但是污蔑秦家之行,便看你如何对秦家表示了。”
“秦家主,我一时听信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