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正气,日后官场难免遭遇小人之妒,尚请收回,也为我秦家立世之道,有所交代。”秦宗尧一句话不仅为王守仁日后考虑,更抬出立世之道这顶大帽子。
王守仁自也知道却之不恭,当即也不再推辞。
“小生尚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王守仁犹豫道。
“先生请讲,只要秦某力所能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秦宗尧道。
“倒也没那么严重,我这朋友,”王守仁指了指那举人,“数日前与我相会之时,与我提过你秦家一位奇特少年,颇有风采,日后定为有用之才,欲将其收入门下悉心教导,不知秦家主意下如何?”
“哦?”秦宗尧惊道,“莫非是说秦良这孩子?”
秦易闻言,左顾右盼,只觉尴尬的不行:“读书,读书,这个……”
“秦易兄弟,别那么不高兴,习武固然重要,但秦良这孩子资质极佳,得两位大先生垂青是大好事啊!”秦宗尧道。
“唉……造化了,不过,既然两位先生这么说,要不你们一同教导良儿吧。”秦易狡黠道,心下对秦良读书的事尚还不大情愿,而按江湖规矩,一人只可拜一位师父,若是转投他人门下,尚需先前的师父答应才行,自以为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