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影响吧,只是入了谢家后,爹宠爱如己出,更给我取名叫谢嫣,但终是不许玩刀弄枪了。”
秦慕风一时无言,与这少女身世相比,自己显是更幸运,但想到谢迁夫妇对其的宠溺,较之亲生犹有过之,心底也为其庆幸。
“以前,爹常说女子要端庄贤淑,我虽对女红毫无兴趣,但还是如大家闺秀般做着,可自爹辞职还乡,我总受乡中地痞无聊调戏,时也想动手教训,但想到当时一家处境也忍了下来,”谢嫣无奈道,“后来爹说,无赖动手轻薄实则享受的是被轻薄女子或尖叫或气愤时的羞愧惊惧,所以不让这种心思得逞,他们自然也无可奈何。”
“所以姐姐日间的轻佻和刁蛮,是以为我……”秦慕风说到这,忙急转话风,“是了,姐姐这套剑法好看!”
“小兔崽子,”谢嫣笑骂,“胖藕段是什么意思!”
“额,能不提了嘛!”秦慕风不好意思道,“我真的是无心的!”
“枉你还读过几年书,”少女不依不饶,“哪有用藕段夸女子身材的?”
“身材?我……我是说手臂。”秦慕风挠头。
误会终解,谢嫣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自谢迁那番话后,她逐渐应对自如,他们喜施轻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