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虽比你早登入天堑境数年,可武学修为终不比楚门主高深了。”
“前辈大驾光临,所为何事?”楚天瑜终究是聪明人,自也听得出老者客套中威胁的话外之音,当下以晚辈自居——虽同是天堑境,可这一道鸿沟,就如牙牙学语的孩童与儒林大贤之差距。
“老夫受老友所托,要保全那孩子,”灰衣老者指着正在照料蒋玄的秦慕风笑道,“楚门主,给老夫个面子?”
此言一出,连秦慕风都觉诧异,“好……这个面子,我楚天瑜给了。”楚天瑜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咬着牙重重的长出口气。
“楚门主怎不以天道门自称?”灰衣老者有所不满,“你二人本是兄弟,何苦手足相残!”一言既出,楚天瑜与秦慕风各有疑惑,众人一片茫然,连其身边的白发老者也皱眉,显然对于灰衣老者的言辞不悦。
“现下南方各地盗贼蜂起,东海倭寇兴风作浪,西北鞑靼侵扰夺掠,大明深处内忧外患之中,当是各位同道报效国家之时!”沉默,只是沉默,突然“晃荡”一声,只见刘青脚下判官笔犹自在滴溜溜的滚动着,“报效国家,呵呵,那大明还要军队干什么!何况我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
“唔,各位同道持这样想法的,想必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