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字是个大道理。”
“蒋居士所言不错,凡是人与人的争斗,无一不是攻心为上。南月兄当年与华山护法在悬崖绝壁间切磋四天三夜方得险胜,靠的正是他的泰然自若,又身属休门之效。”
“秦兄谬赞了。”张南月微微一笑,“唔,既然提到老夫,那老夫也多说几句,你现下所依的乃是以死求胜之心,抱着这一股信念踏入江湖,必然危机重重,险象环生——却正是嵊县这山水养出的‘强盗’风骨,可若长此以往,免不了心生恶念,届时积重难返,天堑难入吉门啊!”
“前辈说的是。”秦慕风拱手思忖着。
“以老夫拙见,你日后修习尚需增加一门课程,便是读书。”张南月道,“化境并非习武之人的专属,似孔孟老庄等,手无缚鸡之力,传言他们并未经历天堑境这一门槛,堪堪直升化境!”
“是!”秦慕风大悟。
“南月兄言之有理,是了,还有爷爷先前所说,你施展冰壶秋月诀时乃以气驭冰,内力消耗极大,”秦朗清絮叨起来,“尚有一法你需谨记,便是以心驭冰,此法爷爷在登入天堑境之时方才掌握,盖因与天地相合之故,而风儿你先前以气化形,相信你只要修心便可达到。”
“可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