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快板,噼里啪啦的让人听得好不舒畅!
“你!”徐凌远大怒,怒视着那茶馆内的说书先生,“一言不合想用强,谁知遇上胡琴杨,气盛难排心窝囊,快快回家找奶娘!”说书先生笑说道,台下不少惊魂甫定的看官也难掩笑意,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胡琴杨?”蒋玄略略有些失神,一边胡琴声再起,落叶轻飘飘的再度飞起,在半空拼成一字,洋洋洒洒的飘至徐凌远身前:“滚”。
“哼,胡琴杨,好,今日我记下了!”徐凌远一挥手,兀自走进轿内,那两条汉子一前一后抬起离去。“慢着!”说书先生斥道,一醒目拍下,轿子横杆截断,轿身猛地坠在地上,“景泰四年令,在京三品以上得乘轿。弘治七年令,文武官例应乘轿者,以四人舁之。其五府管事,内外镇守、守备及公、侯、伯、都督等,不问老少,皆不得乘轿,违例乘轿者,奏闻。”
“你!这是官轿的禁令,这是我家的私轿!”徐凌远爬出轿子大喊,而说书先生此时有意刁难,“喝!大明法令挺了然,少年如此,老头欣慰,不过胡琴杨适才说的是个‘滚’字。”
“这……”“怎么,胡琴杨令你做一回丧家之犬,你乐意?”
“回去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