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行礼见过男子,随后二人一个“得罪”一个“不打不相识”的谦让起来,“嗯……那年宗尧兄弟托人寄信给我,只是放心不下这处秦家祖宅,所以我便携家眷来此暂居,不曾想一住便近五年多。”男子搓搓手,看出秦慕风疑惑,解释道。
席间,几人将话谈开,一阵排资论辈方才理清关系,“原来老夫人是秦良兄弟的姑婆,那我也不客套的叫您一声姑婆了!”秦慕风道,“不知可否有秦良兄弟的消息?前日我在城中遇见阿铁哥,说他在举人老爷离世后便不知所踪了。”
当年,秦家一门几十人因获“谋逆”罪名,不得不离开嵊县,惟有秦良因醉心于经典之学,独留在垂青他的举人老爷家中用功读书。
“嗯,秦良那孩子是读书做官的料子,那举人老爷离世后,我们本想让他居住在这里,谁知那孩子却说要去庐陵县,那有个王先生可以教他读书,我们也就由着他,谁知刚收拾妥当,秦良突然接到一封信,说那知县被调去南京做什么主事,然后就奔南京去了,之后又说入京了。”卢一涵道,“这官场上的事弯弯绕绕的,我们平头老百姓实在弄不清。”
“娘啊,错了,两年前秦良是跟着那王大人入京,但去年又是回到南京啦!”男子更正道,“这弯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