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月,难道说是廿八都那个张南月!”刘倾川闻言也是一惊,“他也还活着!”
“那一定就是他了!好!好!好!”卢一涵激动不已,内伤牵起又一阵猛咳,吓得连小孩在内的三人赶忙劝止,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末了又冒出一句“一定是这样!”喜乐溢于言表。
“当年我娘身中奇毒,药石无救,是你爷爷以身试毒,散尽全身功力为她疗愈,而他自己毒气攻心,备受煎熬三年后将秦家交予你父亲打理,自己悄然离去,姨夫秦朗淖,也就是你爷爷的亲兄弟,继承家业无望,一怒之下带着秦易愤而出走。”刘倾川解释道。
“姑婆,不用担忧,爷爷他因祸得福,踏入天堑境,还是生门!”秦慕风宽慰道,这件事当日秦朗清只字不提。
“吉人自有天相,真是老天开眼啊!我那姐夫就是太小家子气,好在现在,秦易与秦宗尧又走到一起,倒也老好!对了,刚才你说要去书院读书?”卢一涵一阵感慨,终于把话引回,“那也挺好,姑婆等着你们做状元!”
“这个……”秦慕风挠头,他去书院,一来是因当日秦朗清与张南月所说自己太过心焦,需以读书修心,而来正是因为那鹿门书院为理学大宗谈经论道之所,对于这世间的真理有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