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吧?”
“那要是你输了呢?我可对你的功力了然于胸啊!”张南星并不松口。
“世叔,你这有点存心为难我了,我老虎都打不过,肯定打不过你”裘暮新面有难色,“但因为这件事你跟我打,有点不讲道理了。”
所谓的“点到为止”,哪有那么容易?江湖中的切磋,往往先是客套一句“点到为止”,然而真动起手,谁还管这些?拼尽全力,下尽死手,事后论起来,只需说自己学艺不精,不能收放自如,情面上也就揭过去了——尤其是本就有夙怨的门派之间的切磋,能搓掉对方一些实力,对自己的门派无疑是一种提升。
“老人家,让我来吧。”秦慕风从庙门后闪出,先前他放心不下,一直趴在庙门上听着,得知这老者名为“张南星”时,极为惊异:张南月、张南星,一字之差,想来就算不是同胞兄弟,也必然是拜同一个爷爷的,而张南星的处变不惊,自与其兄弟张南月同出一脉。
“你这倒猢狲,怎么回事!”张南星见秦慕风露面,埋怨道,“我叫你自己去玩去,还要来多管闲事!这下好,老太公保不住你了。”张南星本想着说秦慕风是个过路人走远了,裘暮新自也没办法,谁知秦慕风那么沉不住气,让他也有些措手不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