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一拍脑门,转回来,对秦慕风行了一礼,“小兄弟,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
“他是我们张家人。”秦慕风正待回答,张南星却突然插口道。
“噢哟!世叔刚才怎么不早点说!”裘暮新嗔怪起来。
“之前不确定,但这个人你也应该认识。”张南星取出那块扁石,示予裘暮新。
“南月世伯!”裘暮新双目圆瞪。
“你告诉他,你叫什么。”张南星转向秦慕风,一阵挤眉弄眼。
“额……张一枫。”事发突然,秦慕风差一点答不上来,恰好想到之前的化名。
“噢哟!得罪,得罪!”裘暮新连声惊叹,“以后多多关照了!”话音刚落,带着族人离去,不时给那被搀着的闹事青年瞟去狠色。
“慢!”张南星却叫道,裘暮新茫然转头,“你那赌术,要继续练,不停练,以后有没有出息,靠这个本事了。”裘暮新大喜,自也带人离去。
一事已了,秦慕风凑近张南星:“老人家,其实我……”
“我晓得,你是秦家的子孙,刚才看到你手上的冰块了,不过你反应倒也快,”张南星笑着,“我这样说,除了给他听,别忘了还有在场的族人,鹿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