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吠声,“村里的赌档怎么来的?放倒款,收高利,上门讨债,村里没有个说话有分量的人,外乡人敢来经营?也不知这人是谁,更不知是谁在瞒上欺下!”
“什么?为什么这事我不知道?”族长惊道,眉宇间渐渐拧起,一眼扫过去,长老中竟还有两人默默低头,显是牵涉其中。
“这赌档,你孙子有多少股份,你拿多少红利,要不要我报出来?”张南星双目直瞪得张向金满脸通红,“你倒是告诉我,这是读书人做的事?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东西!”
“这种事确实有辱门风,”另一位长老开口道,“不过书院给我们瞻山张氏的名额,你说的这个后生家,大家都是第一次见,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对,这不合规矩!”张向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岔开话题以转移族长怒目。
“你懂规矩?”张南星不依不饶,“别以为自己是个长老,手上的权势就能滔天了,哼!这样用来祸害子孙的长老,天下谁能找出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