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微微颤动,紧张与焦虑渐渐蔓延开来,心底渐渐被不甘充斥,化作汗滴沁出,片刻间已滴答落地,却也正是这一分神,注入的内息多了一分,张南星体内某条筋脉爆出一道口子,直引的张南星一声闷哼。
“不!”秦慕风心底大声嘶吼,牙齿直咬的格格作响。“老太公一把贱骨头,能活到今天足够了,你不必苛责自己,”张南星淡淡说道,嘴角浮出一丝蔚然的笑容。
秦慕风耳中听着张南星平实的话语,眼看着张丰锦一步步逼近却无法分神相抗,更难自持,一颗心砰砰的跳动声直涌入耳膜之中,情难自已间,连张南星接下去所说的话语都被淹没,而后只是张南星那枯瘦的手掌已放在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只觉一阵温暖,从头顶汇入心间,一瞬间,儿时父亲的爱抚,管家的宠溺,以及阿铁如兄弟般的友爱,全然浮现在脑内。
“哟!丰锦,不去请财神,在这玩什么呢?”二人相持间,数十人大摇大摆的晃来,热情的跟张丰锦打着招呼,正是赌坊的一众外乡人,“难道是在和族里商量神龛的事?”张丰锦极为熟络的一点头,旋即指着晒场上的族人,“石哥,事情败露了,兄弟们帮把手!”
话音刚落,那一柄晃着寒光的匕首毫不拖泥带水,一刀带起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