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卿大臣呼他翁父,争相攀附。”牟经武咬牙切齿。
“也就是说,你在痛恨这位前辈把王振逼进了宫?”秦慕风只觉这前因后果有些搭不上边。
“他已经逼出个大奸贼也就罢了,还四下里扬言要入宫索命,这般风声逼得王振日夜难安,”牟经武续道,“你以为瓦剌大举入侵之际,王振鼓动英宗御驾亲征是为了什么?就是以此为由头,让大明军队守护在他身边!”
“瓦剌?御驾亲征?”秦慕风奇道,“难道是……”
“土木堡之变就是因为他!”牟经武义愤填膺的低吼道,“这个虎爪大傻子你知道到什么程度?英宗御驾亲征,他一心只想杀王振,混在军列里,好,亲手杀了王振以后呢,也不顾战场情势、更不顾国家危难,竟然自顾自的走了——你说是不是祸国殃民!真是恶人长命百岁!”
“可这些你又从何得知?”秦慕风虽听着气愤,但毕竟只是牟经武在说,疑道。
“我爹做过锦衣卫掌镇抚司事指挥佥事、南镇抚司管事,时常把这些家仇国恨有关的事情讲与我听。”牟经武道,同时,那“大傻子”曾孙已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其曾祖的手掌之霸道绝伦,众人唏嘘感叹,不一而足,韩敬轩只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