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位停一停,是我的不是了,”韩教官道,“韩某早年混迹军伍,直来直去惯了,先前说的铁砂掌如有得罪之处,还望谅解。”韩敬轩常年在书院授课,身为武将,却也被浸润出一丝儒雅之风。
“不过,说到要碎石,为何去经年累月的伤害自己来达到?用一柄铁锤岂不快哉?”韩敬轩道,“战场,不比擂台,没有点到即止的侠义,只有不断的杀戮,不可抱一丝怜悯之心,一切都要以家国大局为首!”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修为相类的情况下,绝无任何一种贴身武学可以胜过使用兵器的!就算修为再高,在战场上,终是双拳难敌四手,乱拳打死老师傅!”韩敬轩道,“所以,朝廷的武举,向来不离弓刀石马步箭,因为战场上,拳术,毫无用处!”
“哼!老子又不准备上阵!”那曾孙犹自不平,却引来一众学长的怒目。
“善战者不怒,善胜者不争,善思者不语,善柔者不辩!”韩敬轩见有些学生大有义愤填膺要动手的趋势,即以兵法劝导,诚然,来鹿门书院的学生,经教化开导均怀有忠君爱国之心,但只因一人的言辞而怒目相视的情态,实也有损厉兵秣马的大将风范。
“无论是谁,在此间肄业前,演武修行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