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退了!都上了几天了!”徐玉随口答着,让赵晓慧上来的意思。
“那就几天啊,还有那你说那学费呢,怎么办,我们商量下,不行老师家蹲着守着不管怎样也得。让她退钱。”赵晓慧爬上床,拍着徐玉的小腿说着。
徐玉这下也懒得理了。“敢情学校是你家开的,还蹲守吵架,只怕进都进不去,唉,这两人咋结婚的,智商差这多,这得交多少智商税才可能拉近30%的智商差距啊?”徐玉不经暗道。
这过来工作断断续续工作的三年,徐玉也看到了,徐添明的无奈与愤怒。
那种无法与他人说的痛,化作时而自饮的白酒喝下,然后昏昏欲睡,但醒来一切伤痛还是继续。
有时徐玉对于这点也是心疼徐添明的累,在外赚钱,回家还得弄饭菜徐玉和赵晓慧吃,然后每天听着赵晓慧点各种叨叨,但怎么也说不通的厌烦。
那些无奈,没人能体会,即使打了骂了又能排解多少呢,说到底,有些隔阂始终无法磨平,代沟无法填清,他们就像两个极端。
一个太精明,一个太糊涂;一个太世故,一个太小白。
生活也是,太多不协调了。
但看看那赵晓慧现在脖子上的细的金链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