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吗?在哪,你那,还是爸妈那,或是朋友或是别人(指那男孩)?”
“不管怎样,这个也不能作为你可以……”徐玉说不出要挟的词汇,感觉太不好了,但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这样的行为了。
“可以……不可以,又怎样?难道作为姐姐,在妹妹已经这样需要人的时候一点理解与体谅都没有吗?觉得合适吗?”
“作为妹妹,难道连对姐姐的信任都没有,哪怕现在姐姐不舒服(生理期),哪怕姐姐已经,已经四面楚歌了!”徐玉想到有些事,不觉把头低下些,两手伸展又耷拉在腿前,有些感概和无奈。
“再怎么,和我的命相比,和这鲜活点生命一下终结相比,难道一点衡量,一点份量都没有,说到底亲人(妹妹)关系在你眼里还补不上那微薄的工资!你可以转身就去那工作,草草挂了电话,就为了去上班,为了不让心里有负担,随意说了两句,可是你想过我吗?”
“停停停,打住!”徐玉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既然说清楚,那说,我是,的确这件事做得不妥,但是如果是你,你怎么做,你觉得你可以在那短点时间做得怎样点完美,怎样的不让人口舌,爸怪我,你也怪我,连我的工作可能也不保!”
徐玉深呼吸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