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
四人走出客栈。
风雪还未停歇，而且越下越大，雪白的大地，一片银装素裹，绝美。
雪地中，苏暮抬头看向天空，“你们看天上有什么？”
三人望向天空，除了飘落的雪花，再无其他，“什么也没有……”
“你再看看……”
阿飞再次抬头，仰望天空，一片雪花落入眼中，眼中除了雪花，还是雪花。
“你莫不是在耍我？”
“你再仔细看看！”
阿飞再次抬头，而就是这一秒，阿飞震惊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天空。
“这是？”
雪花还在飘落，透过一片片雪花，虚空之上，一座座楼阁，一道道身影凝聚在天空之上。
李寻欢与铁传甲也看着虚空，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不过两人眼中却没有阿飞眼中的那种惊骇，“这是海市蜃楼吗？”
李寻欢知道海市蜃楼，苏暮并不感到奇怪，怎么说，李寻欢也是一个探花，博学多才是肯定的，而且李寻欢这些年隐居塞外，想必也见过海市蜃楼。
“什么是海市蜃楼？”
“是一种现象吗，我曾在沙漠中看到过类似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