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哨兵的咽喉。
那哨兵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再也喊不出来,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双臂无力垂了下去,到死也没能打出子弹。
右边那哨兵睡得很死,但还是被步枪落地的声音惊醒。
他刚迷糊地睁开眼睛,老猫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左手猛地堵住他的嘴,接着右手掌刀劈下,重重地击打在他的颈动脉上。
那哨兵两腿一蹬晕死了过去,彼德这才走过来,汗颜地对老猫低声说道:“谢谢。”
老猫把食指竖在嘴前,对他轻轻嘘了一声,都没有补刀便闪身到营房门边。
彼德也听到了里面传来脚步声,心中暗道惭愧,刚刚光顾着自责,忘了营房里面还有人,连忙闪到门的另一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推开,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
他没看到门边的老猫,嘴里还用格雷里亚语嘟囔着问着什么,可惜两个哨兵都没有回答他。
“@#¥@!”
那人似乎有些生气,迈步向哨兵走了过去,就在他刚刚离开门口,老猫已经无声无息地闪在他身后,猛地按住他的脑袋用力一扭。
咔嚓,颈椎断裂的声音响起,老猫立刻托住他的尸体,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