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狗的身上哭泣。
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也没有半点悔意,反而暗暗咬牙道:“这个贱女人,应该用石头把她砸死!”
好不容易,两个少女止住哭声,阿依努尔才发觉自己趴在羊倌怀里,急忙羞涩地向后退开。
羊倌则是长长的松了口气,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异性这么亲密接触。
阿依努尔抬起布满泪水的脸看向羊倌,哽咽地问道:“我们,我们能把爸爸安葬了吗?”
羊倌心里虽然可怜她,但还是摇头说道:“不行,我们必须马上走。”
刚才战斗又是枪又是炮,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其他恐怖组织,此地不是久留之所。
死去的恐怖分子,潜龙也不会让他们暴尸荒野,随后会通知普什图当地政府,让他们过来处理。
阿依努尔见羊倌否决,泪水又流了下来。
刺刀走了过来,说道:“这样吧,我们可以把你父亲的遗体拉走,到了巴利坦你再安葬他吧。”
“谢谢,谢谢你们。”阿依努尔泣道。
刺刀点了点头,喊道:“准备撤退!”
大家早就准备好了,东图基地里的相关文件都被搜刮一空,这些都是重要情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