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杜威却转身走了。
又过了会,杜威再次回来,怀里抱着全是血的老驴,吓得那主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个小女孩还不懂事,好奇地发出哇哇的叫声。
杜威冲小女孩笑了笑,把老驴放到沙发上,轻轻脱去他的衣服。
鲜血早就和衣服粘在了一起,杜威动作再轻,也让老驴忍不住发出两声闷哼。
好不容易,杜威把老驴衣服脱了下来,用绷带把伤口包扎好。
“包扎得好丑,比骡子差远了。”老驴强笑道。
“行了,有的包扎就不错了,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
杜威把衣服重新给老驴穿好,虽然有些不大合体,但眼下的条件,也只能凑合了。
接着,他自己把伤口大致包扎了下,也换了身衣服,相对老驴而言,还算是合体些。
“你不用害怕,等一下就会警察来救你的,吓到了你们我很抱歉。”
杜威冲那主妇微微鞠了鞠躬,在她惊恐而又不解的目光中,抱起老驴上了汽艇,向对岸驶去。
对岸就是杜塞尔多夫的南区,即使算是包扎伤口耽误的时间,比开车还要快上一些。
杜威把汽艇靠岸停好,抱着老驴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