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牙也疼,掉了两颗大门牙呢。
“行吧,我托托关系,肯定不会暴露咱们身份的。”
布鲁克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向伊凡诺夫斯基汇报一下。
他拿着电话走到没人的角落,拨了过去。
“伊凡诺夫斯基先生,我是布鲁克特。”
“我知道是你, 不过你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对劲?”伊凡诺夫斯基奇怪地问道。
布鲁克特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那个,我们被人打了。”
“什么?!”
电话里传来什么东西打破的声音,由此可见伊凡诺夫斯基该有多惊讶。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你们?你们遇到恐怖分子了吗?”
“不是恐怖分子,是在夜总会……”
布鲁克特把事情经过仔细述说了一遍,对面的伊凡诺夫斯基半天没说话。
“伊凡诺夫斯基先生,您还在吗?”布鲁克特小心地问道。
“妈旦!”
伊凡诺夫斯基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破口大骂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些镀金的废物二代,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镀金的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