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一听到那个警报声,就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个老式苏制电路台,在电路台的最上方,有一个红色的灯正在一明一暗地闪烁。
“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哎,这设备怎么回事?不是早就不能用了吗?怎么响一声就不响了?是不是线路短路了?”一个端着碗喝酒的黑人一脸迷茫地看向同伴。
“我哪里知道?头儿就吩咐我们看着,我怎么知道它为什么忽然能用了。”另外一个黑人嘴里嚼着一大块肉看向另外一个人:“刀疤脸,你来的最久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被问道的刀疤脸却好像出神样没有反应。等到同伴连续问了好几遍,他猛然好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圣灵在上!那是提姆加德地下基地的警报!那个地方有人进去了?这不可能啊!”
说完,他额头上同时涌出大量汗水,一边用难以自信的语气自语道,一边慌乱的抓起电话开始拨号。
“什么?你说提姆加德地下基地的警报器亮了?”电话那边响起了一个同样充满了难以置信语气的声音。
“应该是,我没有看错,提姆加德地下基地的警报的确亮了,而且它现在还在亮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