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这房子的主人身份很有问题,这些祭祀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这个房子的主人,哦不,应该是这个画家,起码曾经应该去现场看过祭祀,才能画得这么栩栩如生。虽然祭祀是阿兹特克人的习惯,但这个画家,好像有点过于沉迷祭祀了。”
李欢自言自语做出了判断,他有点开始觉得这家人是罪有应得了,如果他们在被卡在时间点里之前,曾经做过阿兹特克人的贵宾的话,那真就是活该。这些画不知道是谁画的,但放这些画的主人,绝对是个心里变态。住在哥特造型的房子里装恶魔也就够了,还在家里的走廊挂上一些十八禁的油画——不是说这些画,画面不精美,写实主义作风的画作精美异常,简直堪称大师级别的作品,但画家的心态和房子主人的心态,很值得商圈。
阿兹特克人祭祀是传统,是他们的文化,无论再血腥,也不可能从道德层面上来谴责他们,因为他们的文化和传统将祭祀视为非常神圣的事情。面对一个愿意把自己包括老婆孩子都送上祭坛牺牲的阿兹特克人,没有任何人能在道德层面上指着这个祭祀是不道德,是血腥的,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非常光荣的事情。
但除了阿兹特克人之外,还有人喜欢,甚至迷恋这种文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