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清雪有些恍惚。
昨夜还如此粗鲁对待自己的他,今日竟像换了个人似的,到底在自己面前,哪个他才是真实的?
“大荒山险峻,殿下何必为了清雪劳师动众?”
“不过损失些个人才还谈不上劳师动众,倒是你这几日可曾去向父皇请安?”
华胥清雪深深看了眼风月白,脸上的笑意愈加温婉。
“殿下宽心,身为皇媳,自当恪守为媳本份,碍于规矩,清雪不便日日侍奉在堂下,可每半月晨起问安,清雪一日不曾落下。“
“那父皇可有说过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风月白问的极其小心,甚至连名字都用第三人称代替,就怕引起对方嫉恨,给小狐儿带去无穷麻烦。
“倒是不曾听父皇提过。不过清雪曾向母后提过几次,可母后说父皇这次动了真气,雪姑娘关的时日又太短,怎么也得满一年才好提及。”言罢,华胥清雪很是歉然望了风月白一眼继续劝道:“殿下放心,雪姑娘是殿下的人,只要机会得当,清雪自会为她向父皇求情。
风月白颔首,满不在乎说道:“不用特意如此,如果父皇问及你就替她说句好话,就当全了我这份心思。毕竟,当初是我负她在先,如今想来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