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另一个同事把他送到医院去了。”牛盾盾缓缓了神回答道。
“你别急,我们先调取一下监控录像查查!”警察说完,打开笔记本,做了一个笔录后,开着警车走了。
那天下午,韩胜利厂长也驱车赶到了南山人民医院。
“陈经理,你伤得严重吗?”韩胜利走进病房,将一个大花篮放在病床边,轻声问道。
“厂长,没有多大问题,就是一些皮肉之伤,医生说住一周院就可以康复了。”陈大卫一边说,一边捞起衣服,韩胜利凑过去一看,只见他背上有一道一道血印记,看得心惊肉跳。
年轻人手里的钢棍,看起来比周杰伦的双节棍挥舞得还要纯熟。
“陈经理,你伤得不轻啊!”韩胜利轻声说道。
“韩厂长,要不是我陈大卫背上的肉厚实,肋骨早被小青年打断了。”陈大卫一脸苦笑地说道。
“你看清楚了吗?是我们工厂的人干的吗?”韩胜利厂长问道。
马经理心里想道,这事要是属于工厂的人干的,那他这个人事经理肯定是脱不了干系,员工招聘培训都是人事部负责的,员工的公共关系管理也是人事部负责的。
“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两个纹了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