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监狱长急道:“如果钧座非要视法纪于无度劫狱的话,那卑职就只有公事公办了!”
薄聿铮脚步未停,倒是齐剑钊停步转身看着那监狱长笑道:“王监狱长,你这话可又说错了,我们军座都说了会亲自向蒋总司令解释的,不过是因为心疼未婚妻手续后补罢了,这怎么能算做是劫狱?再说了,就我们寥寥几人手无寸铁前来你戒备森严的陆军监狱劫狱?这不是笑话吗。说出去,无论蒋总司令也好,举国民众也好,大概是谁也不会相信的吧?”
那王监狱长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说话间,却已经到了前院,他眼看着薄聿铮就要往大门外停靠着的汽车处走去,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狠狠一咬牙,“砰”的一下朝天放了声空枪“钧座,您再一意孤行,卑职可就要开枪了!”
刘占骁这时倏地一下拔枪对准了监狱长的脑袋,“你他妈的在谁跟前逞横?”
齐剑钊虽未抬枪,却也没有去阻止刘占骁,只是以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对着监狱长开口道:“王监狱长,你莫不是疯了吧,竟然敢在蒋总司令亲授的陆军上将跟前放枪?你不要命了么?”
那王监狱长还未说出话来,便见薄聿铮微侧过身,淡淡一眼扫来,语气亦是不愠不惊,“占骁,放下枪,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