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留在上海,总是比大哥留在上海的危险要小得多,自己拼着这条命,护好她,也就是了。
所以当王医生打电话来向他请示,薄夫人吩咐给薄将军注射麻醉剂的时候,他沉默良久,终是点头。
他与她都明白,薄聿铮若是清醒,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样的安排的。
亦笙听了陆风扬的话,不舍的伸出手,去抚摸薄聿铮的面颊,良久,终是强自收手,起身,并没有掉眼泪,声音却是抖着,“照顾好他。”
陆风扬看着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点头,“你放心。”
正要进门的齐剑钊听到他们的对话,一愣,“少夫人,您不随我们一道走?”
亦笙虽知薄聿铮此刻不会那么容易醒过来,却还是担心惊醒了他,出了外间,带上门,方轻声道:“已经有日本特务在盯着我了,我若与你们一道,那就很可能谁都走不了。”
她的声音虽小,冯维麟却还是听到了,几步过来,开口便道:“你胡说些什么,这怎么可以?”
齐剑钊亦是开口:“少夫人,当日少帅曾交代过我,一旦战败,上海沦陷,务必要我护送您安全离沪,他绝不会同意您这样做的。”
他们这一说,刘占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