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你睁大了眼镜看着。”
韩纷说了这么多,也是给自己打气,克服那种害怕,随着话语声落下,韩纷该用双手握刀,对着劫匪的脖子一刀劈下。
鲜血喷涌,还没来得及在这片土地上留下印记,就被雨水稀释,汉子的双眼仍然瞪的滚圆,似乎死都没想到韩纷有胆子下刀。
“好。”镖师拍拍手大喊道,其他人也纷纷鼓掌叫好,他们也是从韩纷这个年纪过来的,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难易,心里感慨这孩子胆识足矣。
一行人稍作停留,见雨势渐小,便继续赶路,韩纷把刀还给那位镖师,依旧寒光凛冽,镖师摸摸韩纷的头,问韩纷要不要做镖师,韩纷坐在马车边沿上,腿是发软的,笑着说不用啦,自己不喜欢这种打打杀杀。
毕竟是头一次杀人,肯定要有些后遗症,说安然无恙那是逞强。
“我记得,我第一次杀完人,失眠了好几个夜晚,深夜吓的缩在被子里,生怕那人的鬼魂找上门,后来我就开始喝酒,可以缓解压力,也壮胆,习惯了,就觉得没什么了。”
镖师拍拍韩纷的肩膀,斜着眼瞄了瞄韩纷腰上的酒葫芦,葫芦不再是晶莹剔透的颜色,而是被韩父涂上灰色的颜料,能维持一个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