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在他们看来，登上巅峰的道路上必定是白骨累累，因此他们反而把这个当做自己的荣誉。”胖子一脸的无所谓。
“那要怎么确定业力对自己是有帮助的还是有害的？”韩纷问道。
只见胖子看白痴一样看着韩纷，“你这个问题就好像在问我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一样。”
“好和坏本来就不容易辨别区分的吧！”韩纷不服气地反驳。
“对啊，所以你觉得是好人的，就是好人喽，你觉得不是，那就不是！”胖子拍了拍胸脯，仿佛在说自己是个好人。
韩纷顿时就明白了胖子的意思，其实他之前说的已经非常明确，在一些剑修看来登顶就要踩着别人的命，那么就是说，每个人的路和想法都不一样，只要你认为杀人是对的，业力就不会是危害，反之，业力就会纠缠着你。
“看来以后要少杀人喽。”韩纷叹了口气，语调婉转。
胖子还是那么眯着眼笑，只不过没人察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少杀人，和不杀人可是两种概念！少的定义又是多少呢？”胖子在心里如此想着。
他看向坐在木凳上的少年，少年侧头看着窗外，眼神清澈，胖子很羡慕这样的眼神，他突然很好奇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