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嘿嘿。”宋子铭难得露出笑颜。
二人聊了彼此这些年的际遇,宋子铭在进入长平剑派三年后就成了弟子第一人,后来在一年一度地切磋中被长安剑宗的人看中。
那个时候的宋子铭玩的一手软剑,讲究的是千变万化,防不胜防,后来剑宗里有位性情古怪地老人嘲笑他教耍的像个娘们,这个老人是长安剑宗的一位挂职长老,但从没有收过徒弟。
宋子铭不服,和老人切磋剑法,被那位奇怪的老人狠狠地上了一课,老人只用了一招,没有催动灵气,没有动用剑意,只有那仿佛开天辟地的气势,宋子铭差点道心崩碎,他开始觉得真正的强大就是摧枯拉朽的一招将敌人彻底碾压,便足矣。
自那以后宋子铭只练那个人教他的一招剑,三尺青锋换成了长度是那两倍重量相当于四头沙角兽的巨剑,这巨剑同样是那人送他的。
那人说,只要你这一招打遍同境无敌手,他就答应收宋子铭为弟子,教他更多的招式。这话宋子铭没和韩纷说。
云中青一听居然有如此纯粹的剑修,跃跃欲试,说什么都要和宋子铭切磋一番,就当是饭后的运动。
宋子铭本就要打遍同境无敌手,云中青和他境界相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