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苦涩道:“我手上全是老茧,咬不开。”
“那你为何不用刀割开?”秦英兰不饶道。
“我刀上涂了毒的。”
“那你也可以向我借刀,我身上七八把小刀,吹毛断发。”
“我血里有毒,它不会上钩的。”
“你血有毒,那你口水也有毒,你咬破我的手指,我岂非也中了毒?”
“……”
“你分明就是怕疼!”
“……”
“你真不是个男人!”
“……”
……
昨日狂风暴雨,今日阳光明媚,大雨洗涤过的北滩变得焕然一新。
南阳村有自己的码头也有自己的集市,就连入村的道路也是用碎花石打平的,它是北滩以南最繁华的村镇,闻说瀛洲一半的水产都出自于这里,渔业十分发达。
当然,这一切的美好都是说的以往。
狄云枫与秦英兰抵达南阳渡口时已过晌午。渡口码头上尽是归港的渔船,这些年渔业不景气,渔船也慢慢淡出了用途。
“狄云枫,你再给我讲讲那画皮的故事呗……”秦英兰拗着狄云枫道。
“还讲?我都饿得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