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狄云枫嘘声后,用传音又提醒道:“小心了,镇子上的人耳朵尖锐得很。”
温子羽又轻轻一叹,话里传音道:“我看这阳门此次是凶多吉少,咱也去阳门长见识的计划就此泡汤。”
狄云枫却未使传音术,他摇头晃脑,像是个念咒跳大神的江湖神棍,还起势喃喃道:“一切命术自由天定,一切命运可都说不准。”他又变成了一个酒疯子。
温子羽则枕着脑壳拖着腮,如个玲珑心思的女人般静悄悄地瞧着酒馆中的人生百态,其大多数是喝酒撒泼的人,开怀大笑,嚎啕大哭,称兄道弟,指爹骂娘……
这时,客栈那半掩的大门被人缓缓打开,陈旧的木门发出一阵“嘎吱”的刺耳声响,不管客栈内酒客多么喧闹也纷纷回头瞧那将要进屋之人,或许是那人的气场太强,或许是那人别有花样。
开门者是个瘦高男子,二十五六岁,长着一张恰白的乌鸦脸,何为乌鸦脸?尖锐,死鱼目,隐隐邪戾,总之就像是乌鸦一样不讨人喜。
瘦高男子走进客栈,环视了满堂酒客一眼,回首轻声道了一句:“公子,客满了。”
“公子”随后也迈进客栈,一袭白衣胜雪,不算太高,面容白皙,五官十分十分十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