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丝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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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蒙蒙亮,霜寒刚降下,青瓦白墙上结了一层冰莹的雪痂,这是霜冻的景象,霜冻则是寒冬的征兆。
飘雪前夕。
外门弟子天还未亮便已整装出发,动静闹得挺大,闻说是瀛洲边儿上又遭猛禽袭击,死伤了不少人。
内门弟子也早早起床练习早课,生脉以下的弟子主练体,每日清晨不论严寒酷暑都得绕跑崂山主峰三圈儿,一圈少说三十里路程,三圈那得将近百里,寻常马儿日行百里也得吃几回青草,武修却连一滴水都不准喝。可见练体固基是有多么艰苦。
狄云枫五更天便从睡梦中醒来,洗漱言毕后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弟子衣裳,他头一次在镜子面前琢磨自己的妆容,来来回回直至天亮,终究是觉得自己看起来不像名门弟子。
许是在江湖浪荡不羁太久,习性气质与这身正统衣着不搭。
狄云枫眼神深邃,脸上明摆“沧桑”二字,生性随意浪荡,手上刀茧粗糙,握刀掌心向内,大拇指始终扣着刀柄,如遇突发事故必将顺然出鞘!
这一看就是个活脱脱的老江湖!
“唉……”狄云枫一声轻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