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气大,我年轻的时候……呃,”他扯了个酒嗝儿,摆了摆手:“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狄云枫笑道:“你现在也不老,只能说是你先前的时候,曾风流倜傥一线牵?”
“我是个好男人,我这辈子只与一个女人彻夜缠绵过,并没有和那三个姐妹花儿纠缠,只是恰好你提及我便想起来了,当时我也在那姐妹花儿的客栈里比过酒,”白秀安的脸上似浮现出一种寂寞难耐的相思,他又灌下几口酒才苦涩地讲起故事来:
“当时客栈内的饮酒记录一直都是我在保持,直至有一天来了一个外乡人,那个外乡人长得细皮嫩肉的简直就像是画里跳出来的仙子一样,可他却是个男人,但我打心里就不曾以为他是个男人。”
“让会你们俩就拼酒了?”
“然后我们就拼酒了。”
“最后你输了?”
“最后我真的输了,”白秀安却露出了一副输得心服口服,输得十分舒服的模样,“但是她也醉得不省人事,最荒唐的事情是第二天早上,你猜发生了什么?”
“你们俩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狄云枫脱口而出。
保暖淫欲,酒后乱性,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法子,也是促成享乐的最美好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