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嗅了嗅,瞪着百秀安与狄云枫的背影道:“原来你们俩鬼鬼祟祟是在偷酒喝。”
“我们是光明正大。”百秀安当着薛瑾的面灌下两口酒,再递给薛瑾道:“薛校尉呢?喝不喝两口去寒?”
薛瑾至始至终都没有怪罪他们二人的意思,他裹紧身上的衣袍,拒绝道:“我是校尉官怎能触及军规呢,不喝酒了,”她又转身离去,“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这天气寒……”
她的言语有气无力。
“薛校尉是否身体有所不适?”百秀安忽问道。
薛瑾边往山下走边笑道:“我身子好着呢,练武之人哪儿有生病一说的?”
百秀安点了点头,但站在山头的狄云枫却开口道:“炼武虽强身健体,但武力未及天人境界一样会生病感冒,寒洲天气掺渗寒毒,若不重视被寒气入体,那可不就是普通风寒那么简单了。”
薛瑾停住脚步,她欲回首去瞧,可终究是没有动作,只道一句:“荒唐。”便继续走下山去。
狄云枫不紧不慢道:“若我没猜错,薛校尉已有好几天无法入眠,心火旺盛,易怒亦冲动,时而盗汗,口干舌燥,阴,液”
“够了够了!”薛瑾未等狄云枫说完忙出声打断道,她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