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也没带。
“唔……薛校尉的营帐里可真暖和。”狄云枫褪去大衣,抖了抖上边儿的雪沫儿,不客气地走至火炉旁,随薛瑾坐下。
薛瑾一见狄云枫来,紧张的神情终于稍稍有了松懈,她叹道:“我还以为先生不来了呢。”
狄云枫微笑点头,先伸手欲去试探薛瑾的额头,薛瑾下意识地侧身后仰,惊讶道:“先生这是作何?”
“摸你额头。”
狄云枫身子靠前,还是触碰到了薛瑾额头。
“你的手好冰。”
“别动……让我,烤烤火。”狄云枫的手的确被外头的寒气冻得又红又冰,可眼前薛瑾的额头一样能烫手,他先开了个玩笑:“你的额头比火炉里的炭还暖手,”过后才沉声道:“你发高烧了。”
“先生莫取笑我了,发烧这种事情怎可能出现在我身上?”薛瑾打开狄云枫的手,像是在听一个笑话。
“寻常人发烧是体火,你的烧却是心火,心火降不下来人就会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遇事容易动怒,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狄云枫十分老道地陈述起薛瑾的病因,事实上,诸多征战的将士都会有这样一种非病类的症状。
看过太多人死或是杀过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