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她走至柳扶苏身旁坐下,轻夺下其手中茶杯,叹道:“我相信徐琴师绝不会干出什么无理之事,你打六世子必定有自己的想法对么?”
柳扶苏摇头道:“没什么想法,看不惯就打了,因为我打得过他。”
丁媛美目中闪过一丝疑惑:“徐琴师做事都不考虑后果的?”
柳扶苏轻浮道:“我为何要考虑那些根本无需去在意的后果?”
丁媛终于有些淡定:“他可是木王爷的亲生儿子,你打了他就等于得罪了整个木王府!那可是木王府,在寒洲只手遮天,在真武叱咤风云!”
柳扶苏伸出那双长且纤细的手,双指夹过丁媛手头的茶杯,倒茶,小酌,边道:“我有一柄无琴,奏一曲山崩地裂,奏一曲海河分道,奏一曲妖魔陨灭,当然,”他顿了顿,笑了笑,像是变戏法儿似的从丁媛后颈取出一盒儿胭脂,亲手送上:“当然,也可奏一曲天荒地老,丁姑娘,这一盒胭脂是我流浪京城时在女人坊挑的,送给你。”
“你现在送给我胭脂……”丁媛不知心头情愫,但脸上稍稍泛起的女儿红欣然证明了一切,她半咬柔唇,开始用责备的口吻道:“徐琴师,我在和你弹正事……”
“整座楼中就你一人淡妆都不化,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