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商囚接过衣襟与面具,将自己围成了个大粽子,他愣在原地,一言不发,黯然神伤。
“你可还记得眼前发生的一切?”柳扶苏问道。
商囚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吐话道:“记得,义父并未抽出我的魂魄,所以眼前的一切我都看得明明白白。”
若一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去做坏事,却无法操控,那又该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沉默,沉默得结界外每一个厉鬼的哀嚎都清晰可闻。
终于,还是由商囚打破了沉默:“我实在不知怎么去发泄心中情绪,我亲眼目的义父变成鬼修后的模样,而我现在竟然变得和他一模一样!”
狄云枫幽幽一叹,欲出声安慰,柳扶苏冲他摇了摇头,示意静静地听商囚阐述。阐述也是一种发泄情绪的方法。
商囚又恨道:“万万想不到的是义父竟与鬼界之人勾结,借千万年来真武与蛮族的战争中那些死去的忠魂来炼尸炼魂,制作傀儡与血衣禁军!一想起千百万真武忠魂无一往生,我的心就恍若刀剑在刺!真武将士马革裹尸,故土难归,本以为死后为魂可魂归故里,却没想到竟遭人抽炼生魂!”
他双膝跪地,仰天长啸,哭诉道:“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