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严宽,另一个叫王屠,都是我们厂里的。”
“嘿,你们不提我都快忘了,好像已经有个把月没见着他们了。”
“严宽那小子还欠我五十两银子呢,我当然记得,他娘的跑了二十九天了,上月初六回去我还和他扯过皮呢,他和我说自己要去发大财,回来就还我六十两呢!”
……
慕雪依暗觉不妙,开腔问道:“我听说李铁柱这人家里还有个待产的妻儿,具体是如何?”
很快就有人回答道:“柱子啊,人老实,女人也持家,就是女人身子弱了点儿,想留个种就得必须养着啊,为此柱子可没少干活儿。”
另一人也搭腔道:“柱子不就我邻居么,勤快,老实,能干,不抽不赌不喝不嫖,算起来他女人还是我家老母做的媒呢。”
“倒是王屠和严宽那两小子,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
“哎,你说这三人都去哪儿发财了?咱怎么没听过一点儿消息?”
“他们和咱一个样,都是没文化屠户,发个屁的财!”
“那可不一定,当天晚上王屠喝麻了,和我吹嘘到,说是长孙家的仙长亲自来找他办事儿的!”
“王屠最能吹牛了,你听他瞎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