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说你哥哥已有一月未归了是么?他原本是在帝都里干力气活儿……那么具体的力气活是如何?属于哪个工人组织你可知晓?你不如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与我说说。”
孟琴刚退下的红晕不知觉又爬上脸颊,她把身姿做正,态度端正,随后才缓缓道:
“我与哥哥住在西城,哥哥他叫做孟田。我与哥哥都很老实,我在家织布做手工,哥哥则在外帮忙敢杂活,零零散散一个月夜能挣够人丹的钱,甚至还能都出几块鬼玉。有一天哥哥说组织上接到了一个通知,说是有赚大钱的好机会。但组织上有规矩,不能透露通知的信息,哥哥没说,我也没问。一开始我和哥哥都不信它,天上哪儿有掉馅饼的事?可直到通知后的第二个月,那些第一批报名参加的组织成员竟真的拿到了丰厚的报酬!”
孟琴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哥哥心动了,毅然决然地报名参加了那次组织活动。可过了一个月,哥哥音讯全无。刚开始我以为是哥哥忙着赚钱没空回信,但到了第二个月哥哥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这时我便开始担忧起来,托人去打探哥哥的消息,可得到的结果却是,哥哥那个组织竟在一个月前就突然解散,所有组织成员都不知所踪。就在方才那群妇人中也有好几个女人家的男人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