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在寒洲只手遮天的木王府果然已经实存名亡,连世子妃都沦落到在客栈中当伙计,呵呵……真是惨淡,真是可怜,真是浪费。”
十一将令牌握得发紧,浑身气得发抖,她忍着怒:“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夫君不行,又有什么资格说木王府实存名亡!”
“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富态中年人傲然起身,他身材不高,七尺不到,却露出一副鄙视众生的高姿态,又听他道:“木王府不过一个破败的世家,我青洲苏家富可敌国,难道还没资格指点它了?我苏大强稳坐家族第三把交椅,难道论地位会比他一个落魄世家的世子要差?”
他邪戾一笑,接着道:“还有,我来凉城就是为了让苏家在寒洲崛起相信我,很快你们的飞雪客栈就会被收购在我苏家门下,你们也全都将成为我的女人!”
话音刚落。
“嘎吱……”
客栈大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
风吹雪,雪飘散,一人冷冷地站在门口。
商囚尽管变得温柔了许多,但他冷漠时还是那双死鱼目,那张乌鸦脸。
“苏家?”
他声音寒过了凉城的十二月天,仅仅两个字,吓得两个保镖连连后退,仅仅两个字,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