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程氏显然是热心肠之人,往方菲的鸡笼子里望了一眼,“你挑的这些小鸡仔,样子倒是挺漂亮个个的,又都是那么温和,却不太好养。”
“我看哪只好抓、就抓了,这些小鸡仔不都一样么?”方菲想当然地问了声。
“哪会有一样的小鸡仔,就好比不会有一样的人,各个都不同的。那些漂亮的、它娇气,那些温和的、它本分,就好比漂亮、温和的人,命运多般会比较坎坷,因此小鸡仔越是样子漂亮、温和,越是不容易养大。以我来挑选,我就会拣那些调皮捣蛋的,因为调皮捣蛋的通常灵活些,自然就生机无限。当然,若论哪些最好养,那你就得仔细注意了,最不显眼的那些往往就是最容易养大的,不需要你怎么费心,都成长得很好。”戴程氏今天说的话、做的这些事,让方菲感受到什么叫: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
“调皮捣蛋的小鸡仔,不太好抓。”方菲微微笑道。
“你这…”戴程氏伸长了脖子,定眼往鸡笼子里瞅了瞅,“…十只小鸡仔里面,八只是雌的,仅有两只是雄的……”
“公鸡母鸡,现在这么小的鸡仔,就能看得出来么?”方菲官家大小姐出身,以前只爱吃鸡翅,哪有什么机会见识如此活生生的小鸡仔呢?无怪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