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田野上也出现了人影。
哞哞,溪边沿岸的田埂小路上传来水牛叫声。
“荣祥哥,这么早来犁田呀!”
“不早了。”
“你这丘田就在潭溪边上,引水最为方便不过了。”
“下了那么久的春雨,你还怕田里没水么?这么早跑上来…”
“过来看看,也准备这两天犁呢!”
“你倒是有胆子。”
“怎么?”
“前天,昌厚家的孩子就是在这里出事,我都不敢那么早过来,心头瘆得慌。”
“昌厚家的孩子,是在这里淹死的?”
“是啊!前天中午我来看田水,小点跟昌厚父子俩在这里犁完田,小点见出了太阳天气暖和,便要洗个澡再回去,跳下潭溪就没有再浮上来。”
“小点都有二十好几了吧?”
“刚满二十三岁,眼睁睁看着那么大一个人淹死,连尸首都打捞不到……”
“唉!昌厚就这么一个独苗,小点都二十三岁了怎么也没给他娶亲,就这么突然的去了,昌厚老两口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小点二十好几没娶媳妇,昌厚老两口也是没办法啊!这些年托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