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都没法轻松抵御的话,几百年的岁月那还不白活了。
两天后,从窗户洒进来的阳光依然明媚,雪在融化。
“少爷……”
听到这个声音,悠闲看书的林遥抬眼望向雪雅,却发现这声轻微的呼喊,并非来自她。
恍然之间,林遥自然清楚了这呼声出自谁,转首望向水缸,心头却不免有点好奇。因为鲤鱼精惟有在前天的清晨取名那会,林遥询问到她,才听她回应了林遥那么一句话,平常就只是私底下跟小河螺精嘀嘀咕咕,除此之外都没见她开口过。
“云秀,你有什么事吗?”林遥顿时问。
“我…”鲤鱼精云秀欲言又止。
“你说吧!”
“我想听你……读诗…”
“读诗?”林遥愣怔了一下,不禁莞尔而笑。
“可以吗?”云秀轻柔的声音,沉鱼出听。
“我读《礼记》给你听吧!”林遥轻巧的回应道。近些天来,林遥手上这本《礼记》正看得过瘾,而《诗经》已然放回了书房,却是没那么大热情了。
“好。”云秀分不清《礼记》是什么,只以为是诗的篇名。
“那好,我现在就读读这篇《中庸》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