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父亲和他想象的很不一样。白凡也不知道,为何他会生出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却又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白凡面对这个可能是他父亲的白衣男子,他却一丝的亲情也升不起来。
而这,或许正如那白衣男子口中所说,他还在责怪于他。是啊,白凡如何不责怪对方。
当别的孩童都有父亲陪伴的时候,他在哪?
当自己沦落成凡俗乞丐,流浪凡俗十六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忍受饥寒交迫的时候,他又在哪?
当自己一次次面临生气危机,绝望的时候,他多么想,有个人为他挺身而出,成为他能依靠的大山时,他还是依旧不曾出现。这一切的一切,让白凡如何去认这个父亲?
而若他是个凡俗之人,或许
白凡还不会这么怪他,但是眼前,白衣男子给白凡的感觉很可怕,这种可怕,甚至即便不如太殃圣祖,但亦弱不了许多的存在,换而言说,面前的白衣男子他赫然是位祖境大能。尽管不知道他是地祖还是天祖,但这样的修为,九州大地之上,以是无敌的存在。
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抛弃了他,这让白凡如何能不怨,他如何能去原谅面前的白衣男子。故此白凡说话的语气,既冷漠,又略带怒气。而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