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红衣女子浓妆艳抹,嘴角有颗美人痣,眉眼间风情万种,一袭艳丽如火的苏绣红袍难掩其身段丰腴妖娆。
这样的妖艳女子,恐怕放在京都洛阳的青楼中也是头牌花魁,任哪个男人瞧上一眼都会食指大动。
天鹰镖局的镖头中有不少人是青楼常客,他们见到的姑娘们只会弹唱送情郎、粉红莲、苦相思这些小曲小调,从不曾见过有哪个风尘女子能弹奏这种肃杀凛冽、摄人心魄的沙场战歌《入阵曲》。
卓立于天地之间的白衣男子大概三十五六岁,身形高瘦,手足颀长,眼神格外深邃莫测。
这竹竿一般瘦削的白衣男子微微侧起耳朵,脸上的神情显然是沉浸在琴声中无法自拔,他左手握着一把泛着幽蓝光晕的长剑,右手负在背后,看上去气宇非凡。
让天鹰镖局众人稍感心安的是,白衣男子手中长剑光洁如新,并无一滴血迹。
难不成这白衣男子只是个附庸风雅的酸腐书生?
王大镖头带着天鹰镖局众人硬着头皮向前走去,他只觉得手心里面的汗越来越多,阔刃环首刀的刀柄都有些滑。
天鹰镖局的镖队距离那两尊红白煞神越来越近,当两者之间的距离不到三丈时,竹竿一般的白衣男子终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