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咱俩都是没人疼的苦孩子。你老爹为了给你大哥还赌债,让你一个姑娘家去走九死一生的幽燕边境。我爹呢?我爹心疼我大哥,让我去幽燕左贤王府中做质子。说好听点叫质子,说难听点,叫奴才!”
说到这里,孤风临有些激动,他手掌颤了几颤,把酒壶重重砸在桌面上,指着自己的银色面罩说到:“我十五岁那年,陪左贤王的小世子练武,失手打伤了他。结果,这小子在我脸上刻了两行字!一行是孤姓狗奴,一行是......”
孤风临再也说不下去,抱着头歪倒在椅子上。
唐玉咬着嘴唇,她没想到出身高贵的藏天教三公子孤风临居然还有一段如此惨痛如此不堪回首的经历,怪不得他一直戴着银色面罩不肯摘下来!
左贤王家的小世子,真是乖张毒辣,居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唐玉没有说什么,她轻轻握着孤风临的手,一滴眼泪轻轻坠落。
过了半晌,孤风临轻轻说道:“二小姐,你走吧!早些上路,不然晚上找不到落脚之处!红白双煞那边,我爹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他们不会为难你!”
唐玉应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处,她回头看了看孤风临,说了一句:“山高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