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亦已卷上他的右腿。
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孟元超快刀如电,已是将他劈为两截,杨炎的“胡茄十八
拍”中途转向,恰好迎上了丁兆庸的亲兵副队长于万山,在他的身上刺了十八个窟窿。
狂风暴雨来得快去得快,躲在乌云里的半轮明月又露出来了。
杨牧一松手。身形似是风中之烛,摇摇欲坠。
杨炎抓住了身向前倾的丁兆庸,孟元超把杨牧扶稳,只见他已是气喘吁吁,面无人色。
孟元超道:“你歇会儿吧。”正待施救,杨牧苦笑道:“元超,不用费心了。我、我对
你不起,但愿你把炎儿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我就放心了!”
杨炎大吃一惊,将丁兆庸推开,由孟元超的手下将他看管,急忙回过头来,叫道:“爹
爹你、你不能……”
一个“死”字尚未吐出,杨牧已是死了。他是在说出“放心”两个字之后,咽下了最后
一口气的。用不着孟元超答覆,他也知道孟元超一定会这样做的,是以他的确是放心而去,
脸上留下笑容。
杨炎抱起父亲的尸体,尸体开始僵冷,他的心中也才开始感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