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挂着一杆翠绿的竹笛,背上还背着把刀,倒和这一身英气勃发的形象极为相衬。
何明暗道失态,一下爬起来,感觉浑身都正常了,毫无丝毫异样,尴尬却在,说道:“抱歉,黎姑娘,我做了个噩梦,毒蛇就要咬我了,而你渐行渐远……”
黎月琴说:“做噩梦是正常的,这两天你一直发烧,当时把你带回来还没啥,老李说你醒了以后,他就回土城了,我再来看你时,你就开始发起高烧了。”
何明说:“高烧?”他仔细感受了一下,没发现任何问题,而且浑身满满的都是劲,感觉状态可好了。“我现在好像没啥事了。”何明回答。
黎月琴伸出一只小手触到他的额头,便收了回来,说:“确实是退烧了,何明,也许已经好了,也可能是刚才噩梦的刺激暂时退了,你再休息一下,马上会有人送些吃的给你。”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语气全程古井无波,无法掩饰那自然透露的冷漠,何明想道个谢都没来得及开口,不觉有些郁闷。
不多时,一位穿着朴素,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村民端着一大碗热腾腾的稀饭和一碟蔬菜进来,放在了桌上,说:“小兄弟你刚病一场,不能吃好的,先喝些稀饭吧。”
两天多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