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力场,还不时继续指指点点,说上两句.
马瑾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冲一步,把一个好像知道很多,还在头头是道地讲解着什么的人一把抓了过来,这一下那些慢悠悠的人们真被吓到了,炸了锅般的四散奔逃.
把他提在半空,他用和当时的天气一样冰冷的语气问这个人:”这张图,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是怎么被人发现的,如实说,否则你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土城的守卫在这种地方说是拥有生杀大权绝不为过,穿着守卫装备的情况下,哪怕是失手杀了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这人被抓住时就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有所隐瞒?
他只能颤颤巍巍地回答说:”这……这个地图是五天前突然被人发现的,但是据说在那之前就有了,只是没引起注意。”
马瑾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逼问道:“更早就有了?这怎么可能?没引起注意却又怎么吸引了这么多人在这儿围观?”
那人说:“我说的都是真话!刚开始别人以为是乱画的涂鸦,都打算粉刷干净,这里往来的大多不认识字,却是被请来粉刷的工匠认这上面的画十分精致,怀疑有什么深意,没有动手,这才请了个教书先生来认字的。”
马瑾继续喝问